【作家想说的话:】
可以联系我私发原版,删掉了挺多海棠不让写的东西的,留言我留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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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定怀又守了几分钟才起身离开,刚走出两步,衬衫衣角被拽住了。沈正清喘息急促,膝行过来像水蛇一般贴住他的背部,将细嫩乳丘压成圆肉片,双手不老实地摸索腰间,试图找到能满足他的器官。
“定怀……”那双前一刻握着的手因为陆定怀刻意躲避一时间找不到阳物而柔柔环在腰腹,“呵……呵、呵……床上莫谈国事……来,干我呗……”沈正清笑得甜腻如少女,声音令人惊悚。
陆定怀用了点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身体僵硬大步离开,冷淡抛下一句:“老师,请您自重。”
陆定怀走出门外,沈正清大声哭起来,手指在身上游走,掐弄双乳,充填浪穴,抠挖女蒂,阳具磨蹭着冰冷床架射出稀水,仍然痒得发疯。
“定怀……!别走……别离开老师……我痒……痒啊。干死我……干死我吧……”沈正清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抽动颤抖,连同双穴抽搐冒水。
陆定怀在外面吩咐一个女秘书去找个可靠的人,焦急地来回踱步,思虑是否以手安抚一番,最终作罢。
不一会儿,人找到了。
陆定怀眼皮一跳,这找的什么好人。
谢思源上将,正值花甲,那天没被请去。
谢思源宝刀不老,多年戎马,肌肉依然撑起袖子,看着像四五十岁。
谢上将还是个上校的时候,半年回不去一趟家,老婆在外偷汉,没起诉,直接离婚了。后半生二十余年未曾续弦,自律禁欲,级别稍高点的大都结婚有妻有子故而不取,这也算合适了。
只是陆定怀不太放心,这尊大神,年纪又大。
谢思源声音浑厚承诺:“陆总理,我会照顾好沈委员长的。 ”
陆定怀让他进去了,“谢将军,您进去看看吧,实在不成再出来。”
谢思源快三十年没念过床上那档子事儿,进去就被缠得脱不开身。沈正清骑乘下去直接把赤黑的一根吃到了底,让囊袋拍击臀部打得发红,哭哭啼啼地吟叫,抓住他的手按到小山包上掐。
等到快释放谢思源猛然回神:没戴套。
沈正清腰扭得利落,回回奔着让自个儿爽透去的,虽然隐约知道不是陆定怀,什么都不管不顾。
谢思源抽出去,他就叫“射进来嘛……大肉棒都把骚逼烫坏了……烫生病了只想吃精液……”
“陌生人”前沈正清更放得开,引诱着亵玩。
谢思源嘴上骂“他奶奶的余界小兔崽子”,泄进子宫。
陆定怀在门外问秘书,“徐部长请不来?”
徐度一他人多称徐局长,只陆定怀喜欢这么着叫。
她谨慎地回答:“陆先生,徐局长今天一早被余总统叫到私宅议事,一直没回来。”
陆定怀若有所思。
……
沈正清既然醒了,就不好意思求欢,徐度一抽身出来。
徐度一抚摩他各处,轻柔地想收个尾。
沈正清却耐不住,慢慢道:“度一……还是进来吧,痒得慌。”
徐度一真不习惯在沈正清清醒状态下交合。他此前很少碰沈正清后穴,拿排泄的地方泄欲在他看来很难接受。
但他现在捅进去了,不经任何扩张,反正沈正清自己用手指玩过了。
沈正清痒了这许久,一朝被撑开,立刻混沌起来。“快动……”
徐度一适应着紧窒,动起来要更费力些,肠液明显比爱液少很多。
沈正清不满于慢吞吞的速度,自己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徐度一惊愕地看着小口几乎轻松地又吃下了手指,和着他的抽动一起咬得咂咂有声。
徐度一找到前列腺,戳刺碾压,沈正清射了一线清液,前穴被顶撞带得哆嗦,一股一股滴水流到后面淋得湿漉漉。
徐度一没想到前列腺高潮会这么快,夹得死紧压根儿拔不出来,手指挤压住鸡儿,一个不察就缴械了。
徐度一稍作休息,沈正清又着急求起来,他攥住沈正清的手拿出,贯穿他。
换了面对面的姿势,为图方便,徐度一把沈正清一条长腿扛到肩上,大开大合地耸动,肛口褶皱和细毛被打湿粘着清亮粘液,一个劲儿哑干,偶尔实在忍不住粗喘几声。
徐度一小腹一热,腥骚扑鼻,沈正清失禁了。
“正清哥……”好不容易沈正清不哭不闹不求,只是不住哼哼,似乎试图压抑而未能成行,徐度一心理好受了点,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尿浇了一肚子。
“会尿出来很正常的……度一……你干得太爽了……”沈正清双目无神,声音低沉,胡乱发出满足的喟叹,女尿孔也凑热闹流了几滴黄液。
又气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徐度一顿住,结果怀里的躯体一软,睡着了。
徐度一看看左边腕子上的银色机械表,连前戏带正事一个半小时多点,还有些时间。
他用地上沾着沈正清气味的西装马甲解决自己的勃起,去外面打水回来清理。
一切收拾停当,除了他的头发洗不干净还有味儿。
徐度一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沈正清披好,夹子留给他放在床头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副职贬到没有实权,可怜兮兮跟着他,这回儿跑来催他,“局长?完事儿了没?余总统提前了重新分配食物方案的会,就二十分钟了。”
徐度一上午半天假,下午紧接着有会。最近这段天气不好,收成也差,食物方面有点紧。
“好了,稍微等我一下,洗个头。”徐度一温声回答,走到水龙头下用凉水冲头发,之前清理时用的是热水,情事之后觉得太闷。
也没带毛巾,徐度一准备就这么过去,日头毒辣,估计能晒个半干。
他的副职特贴心,将胸袋里折得规整的手帕递给他,徐度一说了声谢接过来擦干了。
临走时,徐度一惦记,重新进了只有沈正清一人的大棚营子里,看看他。
徐度一注视沈正清闭合的双目,宣誓一般温和坚定语调,沉声道:“我明天会亲手宰了余界。”
沈正清没醒,听不见。
他走得离床铺远了,沈正清转醒,踌躇一瞬,说出那句一直想说的话:“度一……是我负你。”
刚醒发不出太多声音,徐度一没有听见,径直离开。
堕甑不顾,甑落地已破,不再看它,既成事实,不再追悔。
苟且偷生,疯魔寻欢。说白了破罐子破摔。
诰日。
“在此处决,诸位为证。”
“证”字同枪声一齐落下。
原本被捆绑着压跪在地上的余界以这种方式结束了他的一生。
这是他“正式任期”的第38天。后人因此称余界为“余三八”。
桑琬一身戎装,收回手枪别在腰间,望向徐度一,问:“徐局,后悔吗?”
徐度一摇摇头,嗓音温和:“不后悔。”
他曾经推翻一切是刽子手,不代表永远都要做刽子手。
时隔数天,沈正清终于穿上一回完整的衣服——虽然每天都有下床活动的时间,身体也因为久躺而弱了很多——徐度一返回去扶着他上车,来到余界的尸身前。
沈正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结婚二十八载。
他的婉柔,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沈正清转身重新搀上徐度一,他路都走不太稳,“婉柔她……下葬了吗?”
徐度一沉默着,带他到停放贾婉柔棺椁的地方。木制棺材上覆着一面国旗,那蓝底艳得近乎刺目。
……
原本没准备这么早就发起行动的,贾婉柔的离世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她用她的死,为他们吹起冲锋的号角。
看罢妻子,沈正清提出回家。
徐度一怕他触景伤情,又担心他无人照料,于是携着他回了自己的住所。
沈正清晌午饭点又发作一回,落着泪说什么都不肯教他插进去,生受煎熬。
徐度一实在不忍,用手用口替他纾解了。
事完了已是下午,徐度一劝动沈正清去医院检查。
——泌乳素水平过高引起的泌乳和溢乳,成因可能是精神压力过大、乳头长期受刺激,不排除怀孕导致的泌乳素升高,可以采用药物干预。
(一通胡说。望轻喷。)
“怀孕”。
徐度一和沈正清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是这样的,沈委员长的确怀孕了。虽然之前他从没有来过月经……医学在双性人这方面的研究目前还很空白。”女医生说这番话也是犹犹豫豫。
余界一死,谢思源暂代。
怀孕第九周,取胎儿绒毛组织进行亲子鉴定。同时,不排除任何一种可能,上百个男性都来提供了DNA样本。
结果十分富有戏剧性——孩子是谢思源司令的。
天气转凉,沈正清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精神和身体状态却每况愈下,整日浑浑噩噩。
孕期需要尽量禁欲。心理治疗以及戒除性瘾的过程太难捱,稍有好转后出现反复和症状加重。
保守党的权利新一轮洗牌,多年稳坐头几把交椅的徐度一退居二线,在工作之余照料沈正清的生活起居。
这几天,沈正清的情况看着吓人。
徐度一让人停了除了常规护理外的所有的医疗措施。
是夜。
“正清哥……把孩子生下来再治吧。如果是男孩,我认他作弟弟。是女孩儿,就是我的小妹妹。”徐度一温言道,一手拿过吸奶器搁在沈正清旁边的茶几上。
沈正清失笑,心里却惦念起徐度一那根凶器几个月前律动在肉腔里的滋味,无意识夹紧点腿,“度一,你这说的哪门子话。”
徐度一没答,深深看了一眼沈正清隆起的小腹,起身走回房间避让。
沈正清拉开衣物,搓热手掌轻柔按摩双乳,打开吸奶器调到适当档位吸出奶液。
余界造反前几天,沈正清夫妇收到了一个噩耗。
他们的儿子沈度成年后进部队服役。
丧尸病毒的爆发在全球范围内有一个时间差,M国是最早发现病毒的国家。
末世彻底降临前,W国官方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在西南西北的几个城市(包括首都)紧急建立基地,暂时向百性封锁消息,仅通知体制内高层前往避难,在病毒爆发后再行收容难民。
常规部队大校及以上军官可以得到通知,特种部队优待到上校。
沈度被留在了东南。
末世后,他勇挑大梁,带领当地剩余军队建立基地,庇护超过50万民众。
然而,命运难料,沈度在基地城墙上射击丧尸的时候,不幸被抓伤脚踝感染成为丧尸。
沈正清是在工作的第二年和贾婉柔奉子成婚,那年年底孩子就出世了。
徐度一只比沈度大十二岁,活到这么大岁数没谈过恋爱,沾光被叫了二十来年叔叔。
徐度一想过了,谢司令尚且不敢认下是孩子的父亲。
他同样不能折辱沈正清。前半生风云散尽、山河梦断,也就罢了。
作为挚友,作为晚辈,哪怕是认这个胎儿为同辈呢,能够填补沈正清心中空白已是人生大幸。
其实沈正清清楚的。在他迷蒙求欢的时候,他很难从徐度一眼里,或者说很少从徐度一眼里读出欲望——如今再也没有了。
来年开春。
基地城墙入口放进两个“来投奔的难民”。基地城墙是生与死的界限,末世第二年,按理说外面已经没有幸存者。
入口的保安测过体温——丧尸的温度普遍比人类低五度左右,且感染者体温会极度不稳定——确认身上没有伤口,将信将疑地放行了。
沈度牵着李洛潇的手,走进人类聚集地,被基地中层的护卫拦下。
那壮汉粗声询问二人,“有通行证吗?”
“我要见谢司令。”沈度吐字铿锵。
李洛潇语气和善一些,“大哥,我们找谢司令有事,请你通报一下。”
护卫看他俩面生,又不像闹事,“你们有什么事?”
沈度不想和他废话,“告诉他们,我是沈度。”
沈度凭借敏丧尸*的能力,趁夜潜入了解了情况,大为光火。
*见原文,设定太多,也快结尾,贴出来影响观感。
谢思源最终收到消息,接见沈度。
“谢司令,我需要您的解释。”
谢思源当时只是为了给予帮助,一时糊涂忘了做保护措施,这话他不知从何说起。
“沈度,你想怎么样?”谢思源放慢语速。
“堕胎。”
“我不接受这个孩子。父亲我会想办法,您说吧。”
谢思源迟疑了,“这……”
沈度镇定地威胁:“抗体研发团队在我手上。已能治疗未变异感染者。”
听见抗体,谢思源激动起来,却依旧无法作出决定,“抗体可以拯救成千上万个驻守城墙的战士,你先把团队带过来,沈委员长的事咱们之后再说。”同时几分疑虑,沈度不是在传言中早已经感染了吗,难道那时抗体已经研发出来了?还是……
“‘为军者,当以国为先。’这话您在演讲上说过。”沈度顿了顿,化出两对骨翼升空,双脚离地,“如您所见,我是丧尸。”
谢思源双目圆睁。
“您让我父亲怀孕,平叛后僭越代主,是何居心,是何道理?”沈度质问,手指成为骨爪,尖端抵住谢思源上将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再近一毫就会注射病毒感染当今的最高一人。
谢思源被堵得哑口无言。
“谢司令,”他轻笑,目光近于悲戚,“不怕羞也不怕别的——”
“我是因为强暴而诞生的,我不希望我的弟弟或妹妹也这样活着。”
李洛潇在一旁惊呆了。谢思源说不出话来。
“把错误扼杀在腹中,把国家还给应得它的人。”沈度语气平静地强调来意。
沈度逼宫:“您答应一句,我立刻把抗体团队带进来,共同深入研究救世。”
“研发成功后,我会再做您麾下的军人,忠实无忤。”
谢思源无话可说,最终妥协。
沈度找到父亲沈正清,看见难以遮掩的肚子,蹙眉。
沈正清早听说了这事,一时间五味杂陈。他望着长大的儿子,徐徐说:“你不必迫我,我自会去。”
沈度走后,徐度一工作还没回来,沈正清驱车出了层层关卡,来到外城墙,一步一步走上阶梯。
沈度背着不会飞的李洛潇,始终在空中跟着,无声无息降落在城墙上。
战士们惊骇地开火。
沈正清没有回头,跃下城墙。
他下落的过程中,如同上帝为摩西分红海,他底下的数万丧尸水波状四散留出空地。
沈度擘动骨翼,在沈正清落地前一瞬打横抱起他,喊了一声“爸”。
沈正清父子不睦已久。时隔十六年,重新听到这声“爸”,沈正清竟不知如何回应。
沈度带他飞回城墙上,战士们纷纷噤声。徐度一闻声赶来。
沈正清早存一腔死志,为身边人才强撑这许多时日。
沈正清哀求:“孩子,让我去罢。”
刚才要是真摔下去,这一刻估计已经被丧尸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徐度一眼含泪光。
沈度忽然什么都明白了。李洛潇开口:“伯父……”
“让他去。”沈度声线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
2036年,春风和煦的午后,沈正清被执行了安乐死。
徐度一就站在他身边,默叹。
很多年后,有人问起满头白发的徐度一,他总是说,和那时候一样的回答:“贾姐不死,正清哥也就不死了。”
他们的爱情,是世俗、政治和精液无法污染的爱情。
这份爱意,像沙漠里的胡杨树。老而不死,死而不倒,虽逝不朽。
足以被载入史册。
胡杨树是“沙漠的脊梁”,他们曾是共和国的脊梁,或许不够坚韧,或许过于刚硬,因灾厄拦腰砍断。
直至死亡,在泥土里,在天堂上,他们成为彼此的脊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