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个不能实现的设想，便足以表明镜中人的心意。

“别——不要再说了。”

呼吸猛地错乱了一下，明羽突然就释怀了。他垂眸，伸出微凉的指尖按在严资承唇上将人推远了一些，转过身，脸上露出了略显羞愧的笑容：“皇后娘娘肯容下明羽已是难得。陛下岂能再拿娘娘与我作比呢？”

这话在严资承心中回转了一圈，他反应过来，明羽终究是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低微的位置上，不争、不求。

“陛下不要皱眉了。”孙明羽活动了一下大腿跪坐在椅子上，欺身上前抚平严资承的眉头，轻轻摇头，抢先道：“不要歉疚。我不委屈，明羽别无所求，这场荒唐里，能得陛下的心意和陪伴就足够了。”

“多谢。”严资承把明羽带着椅背一同揽进怀里，低下头含住他润泽的唇瓣，轻声道：“多谢你，成全我的奢望。”

膝盖跪久了会疼，性器在冰凉的花纹上刮蹭着也有些酸痒，明羽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穿裤子，红着脸推了推严资承，“先容我穿件衣裳。”

“唔。”严资承放开他，满脸的无辜相，意味不明地向下看了一眼，托着孙明羽丰软的臀肉一把就将人提了上来，嗓音是满含着情欲的沙哑：“脱都脱了，还穿它做什么？”

“你分明是看不起朕。”

细长脖颈上束着金色项圈，一根银链从中引了出来传到严资承手上，明羽跪在床上，娴熟地为他解开了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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