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伟看着谢安，谢安盯着地板。半晌洪伟说：“带着狗牌很麻烦。我没办法相信你，不好意思，小兄弟。”

谢安抬头看着洪伟沉静的脸。狗牌？他下意识低头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把短袖衬衫上的执勤臂章一把扯掉，又把前胸的编号牌撕了下来。

洪伟看着他做这些动作，又笑了笑：“你可能没懂我的意思。年轻人没有资本，没有筹码。”

谢安问：“你还想要什么？”他把声音放慢，勉强压住绷紧的情绪。

“看你有什么。”洪伟问。“我的队伍里面什么人才都有。你想进来，就必须有和他们都不同的一技之长。”

谢安想问：你连他们擅长什么都不告诉我，这让我怎么回答。但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表明还是愿意给自己一点机会。论资历，自己和这个很早就辍学混社会的没法比，学历在这件事儿上也不如金钱好直接用。他也在试探自己。原来是这样。

谢安沉默了，两条眉毛轻轻皱着。洪伟看他不说话，也不着急，自己靠在墙边看着天花板好像开始回忆什么，悠悠说：“我倒看出一个。小弟弟你长得是不错，人缘很好吧。”

谢安回过神一笑，也不介意：“皮相不就是祸水。和你的一群聪明人相比，或许我这个以前只会闷头读书的并不出色。但您肯定明白，对您来说，伙伴事事聪明不如一颗忠心。您问我有什么，那我就先给您看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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