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
三更天,城中一片寂静,阎府里的主屋还燃着灯火,烛泪点点,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落在人体上。
宋安两条腿被分开绑在床头,阎然拿着红烛,从肩头开始滴,直到小腹,看着来不及凝固的蜡液在腹下聚集,和那片柔软卷曲的体毛混在一起,才放下那只蜡烛,等了片刻,伸手扯起一片凝固的红蜡,在宋安的告饶声里直接撕下。
“啊!”宋安极短暂的叫了一声,随后的声音因为过于疼痛被封在喉咙里,大腿内里痉挛起来,带动起腿间那两片嫩肉也微微动着,阎然刚泄完的火又抬起了头。
刚才那片红蜡带走了大部分刚长出来的软毛,但是褶皱里的一些还留在那里,宋安看到阎然的手指划过前面两面花唇里的缝隙,然后慢慢移到后穴,忍不住往后缩,又被禁锢他两条腿的绳子固定住,他的手没被绑起来,不过再给十个胆他也不敢去挡,只能嘴上求饶:“哥,不行了,会坏的。”
“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阎然喜欢的就是他下体红肿的样子,不论看起来还是用起来都体验上佳,“还是你也想用那小倌馆里的药。”
宋安心下诽谤,市面上有很多一劳永逸的药物,就是非要每半个月来上这么一次,明明每日身下两口穴都是刻意打肿着的,阎然一步步调教着宋安,看到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俯下身在他耳边恐吓:“那药我倒是有,城东李二那小子给的,他新从馆里带回来一位,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不过倒是比他从前的阴阳子还淫荡几分,据说就是因为那馆里的师傅们近来新制了药,拿那药灌了身前身后,再混了香膏厚厚涂在皮上,一日之后毛发皆净,用过药的地方终身瘙痒不止,淫水永远也止不住,据说那人连小解都能有感觉,你要是想要,我倒是也很想看看是不是那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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