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蔺按着他的姿势轻佻又下流,林皆自认长相是普通人水平,除了阿萨谢尔没事干会喊他美人,黑金内部一致认为柳清岩才是最漂亮的那个。
他这样,更多的是种羞辱的意思。
他的目光毒蛇一样从他身上刮过,林皆有些对不准焦,一时看季冬蔺像季秋言,一时又看见他的小红毛,阿萨谢尔牵着lucky, 问他猫和狗你更喜欢哪个。
“教官......”他吐字很慢,“我送你的那一刀,让你瞎了吗。”
“你不准提我哥!”
季冬蔺忽然暴怒,猛地掐住林皆的脖子,窒息让他面部迅速充血,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咳声。
“你也配提他!”季冬蔺咬牙切齿,然后凑近他,欣赏着青年痛苦的、临死还在挣扎猎物的表情。
如果时间足够,季冬蔺倒是想把林皆就这么捆着扔在这,漏水的渔船是个天然的刑场,水滴会源源不断地打在他头上,间隔毫无规律。
这是一种很简单直白的刑罚,如果行刑的时间够久,犯人的头皮会因为水滴溃烂肿胀,露出头骨。水滴随后会滴穿骨头,渗透进脑浆,直至死亡。
很适合一条狗的死法。但这种刑罚实际上是通过黑暗和感官敏感造成犯人大脑的不适,引起对未知的恐慌,最终摧毁犯人的意志迫使其招供。这种手段也许对普通人有效,可对林皆这样的人,他还想要情报,这样温和的估计起不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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