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醉了酒,浑身软烫得厉害,贪凉般垂着眼睑将额头挨近他指尖,掀了掀睫毛。
傅锦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烫意,敛了敛什么都看不到的眸瞳,突然觉得是时候将李太医从侯府接过来帮他医治眼睛了。
他想看看江年,想看看他的江年……
站在三尺讲台上,领着小孩子们温声诵书;临窗坐在书案旁,低头垂眸挑灯摹字;躺在小院树影下,醉意迷离侧着头低低喘息……
站着的江年,坐着的江年,侧眸的江年,微笑的江年……
他的,江年。
……
傅锦抚着他发鬓曲指缓缓描摹他眉眼,突然感觉那人呼着酒意模糊哼唧了声,将脑袋埋进了他掌心里。
随即感觉到,掌心像被细密羽毛般轻扫了下,轻轻的,一股酥麻痒意顺着掌心径直传透四肢百骸。皮囊下的浑身血肉随之一颤,然后就连指尖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栗。
绷紧的指尖挨着那人脸侧弧线滑下去,勾着下巴,接了个纯洁不带情/欲的吻。
只有傅锦知道,他身体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早已骤然崩断。他捏着江年下颌迫他抬起头接吻,单手握着腰,将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攥紧压在头顶地上。
他缓缓的、缓缓的、亲吻他。
似想用缓慢的动作缓解内心的焦躁。
可却控制不住的不断收紧指骨,在那白/皙削瘦的手腕、腰侧,留下一圈圈狰狞青紫淤痕……
“呜……”
江年醉意朦胧,咬唇呜咽着侧过头,漆长睫毛被泪渍打湿凝成一簇一簇堆在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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