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的话让卫诚和殷故都是一愣。

不等他们有所反应，牛哥又说：“非要什么都憋在心里，说出来会死是吧？哪个狗血剧里学来的？误会不断就是没嘴解释，怎么不憋死你们呢？”

“……”

“……”

卫诚下意识地看向殷故，发现殷故也在看自己。他立刻逃避似的移开视线，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在两次视线的快速变化中终于溢出眼眶。

卫诚立刻惊慌失措地擦拭脸上的泪水，他用手掌接近手腕的部分快速从一侧抹过双眼，又翻转手腕用手背从反方向抹回来，接着深呼吸调整情绪。

牛哥见状，拍着卫诚的肩膀苦口婆心地劝道：“不过嘛，就算你喜欢他，我还是劝你乘早放弃。”

“第一，你们身份不对等，很难平等的相处。”

“第二，他虽然追着你不放，但嘴里没好话，不是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你，就是纯粹馋你身子，无论哪一点都会在以后的相处中让你痛苦。”

“第三，他这种人一看就是大男子主义，十有八九不会让你反攻。你又不是纯零，找对象不论男女，还是找个愿意给你撅的比较好。当然，如果你愿意一直为爱做零，就当我没说。”

“不过你可要想清楚，屁眼子都舍不得给你撅，说明你在他心里的地位还不如他的屁眼子。”

“‘为爱做零’这个词就很妙。爱虽然不好衡量，但肯定凌驾于屁眼子之上。那些嘴上说着可以为爱人去死却无论如何都不给反攻的，对所谓是爱人肯定没有对自己的屁眼子爱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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