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过后回到床上，房间里依然留着浓重的腥膻味，程天把软得不像话的温言拥在怀里，如同餍足的野兽般窝在他的颈窝间半眯着眼细嗅着，然后舔舔嘴巴懒懒的说，

“爽爆了，温言，刚才你也很爽吧，把我夹得紧紧的……好舒服。”

温言冷静下来后本来就难为情得要命，被程天这么一问，又想起自己方才在他身下放生浪叫的模样。

“说话。”

程天捏着怀里男人的下巴，不让他害羞躲避。

“累。”温言找了个因地制宜的借口，程天嗤笑一声在他额头亲了亲：

“有没有酣畅淋漓的感觉，嗯？”

温言知道如果他不回答，程天不会放过他的，于是微微侧了侧头，“有。”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程天这种野兽般的做爱方式确实是让他畅快淋漓，得到全身心彻底的发泄，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能在疯狂猛烈的撞击之下得到了满足。

“跟许文谦比，如何？”

程天又问，问了之后明显感觉温言的身体僵了僵，然后睁开眼看着他回答：

“……不要问这个问题……”

语气中带着无奈的苦楚，自责、愧疚在男人温柔的眼底蔓延。

程天却说：

“我想知道，我想让你舒服……你跟许文谦不适合……”

“两个人在一起并不只有上床。”温言咬着嘴唇打断他的话，“还有彼此间的依赖。”

心里莫名一股不爽，程天压低声音问：

“你觉得你很依赖许文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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