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连着许多日子没能出君子阁的门，白天好不容易休息好了，杨响晚上就要来闹他，腿总是酸的。

杨响在床上一直做低伏小哄着昭昭，昭昭便不是很怕他了，软声骂他是登徒子。杨响听了笑个不停，抱着昭昭又亲又舔，昭昭总怀疑杨响把自己当成蜜糖或者点心。

幸而到年关了，杨响忙了起来，连着两日不见人影。昭昭在东院里的空地上玩雪，指挥蔷三给自己团雪球，堆了个“雪人昭昭”。

东院里其他几个小院子似乎都是空的，除了来往的下人，昭昭没见过其他人，只能在“雪人昭昭”的旁边又堆了一个雪人，在它的头顶放了个小玉冠。

茗二来找昭昭回去，说新年的衣裳送来了。新衣裳天天都送来，昭昭再没有兴致件件去试了，画了一幅雪后初霁图，落款时昭字不小心多写了四点，送给了不断夸赞的茗二。

昭昭觉得很奇怪。据母亲说，他是上山砍柴摔坏了脑子才不记得过往的事，但这么穷苦的人家应当供不起孩子上学堂，他怎么会书画？且自己和母亲弟弟长相更是无甚相似。

她甚至都叫不出来昭昭的名字，还是昭昭自己捂着头想了半天。

而且昭昭觉得自己应该是砍不好柴的，手会疼。

怪不得我才醒一天就被卖掉啦。

昭昭有许多话不知向谁说，只能埋在心里。

昭昭心想或许熟了之后可以让杨响帮忙查一查，然而杨响一来就要把那根丑东西塞进来，虽说有些舒服但过后总是胀胀的，昭昭不是很希望他经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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