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蹙着眉,目露凶光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人只是被他轻轻撞了一下,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念叨自己的衣服有多贵重,秦弦被他念烦了,哂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脸上有擦伤的结痂,额头一道蜿蜒的长疤,被歪七扭八地缝起来,眼神凛冽,像一匹孤狼,隐约透露出受到侵犯之后的不悦,比目光更鲜明的是他的Alpha信息素,那无疑是一种警告。
那个男人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噎了一下,识趣地闭嘴走了,而秦弦孤零零站在走廊旁边,高挑而俊朗,伸手碰了碰自己额头的伤痕。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秦弦下意识掏掏口袋找烟,在腿侧摸了半天,却发现医院的病号服并没有任何口袋,他磨磨牙,挑了个干净的长椅坐下,托着腮观察周围的人,看上去像是在沉思。
他刚刚从病床上醒过来,病房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他被憋得慌,所以自己爬起来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只是脑袋晕沉沉的,出来以后就忘了自己的病房在哪里,手里还拎着自己的尿袋。
即便昏迷许久,身上也被打理地一丝不苟,病号服透着一股柔顺剂的清香,临走他还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出来一块百达翡丽的表,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张即便额头有疤,也丝毫不减帅气的一张脸。
我一定是什么身份高贵而危险的人。
秦弦轻轻摸了摸自己头上那道疑似斗殴留下的疤,合理地猜测,比如那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集团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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