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太长了，陆式缺氧得厉害，他觉得自己马上要休克，如果陆程决心要让他窒息的话。然而陆程终于是放过了他。

唇分开，陆程的呼吸也有点乱。这么一吻，外头天都快要黑下去。

“哥，你是不是疯了？”陆式不住喘息，无力地抬起搭在陆程肩上的胳膊，抹掉嘴角的湿润。他忍不住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有点麻。

陆程笑笑：“那倒是没有。你不是想报复我吗？这样我也就会生病了。”他又往前靠，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有责任照顾你。现在教好了，免得你以后没经验吃亏。”

陆式直直看着他，问：“那又是谁教你的？”

“吃药。”陆程直起身子，从自己身上拿开他的手。

总是这样，转移话题从不用心，也不在意生硬与否，仿佛陆式不值得。连敷衍都不用。

陆式被这态度刺痛，咬牙偏过头。因为愤怒，也因为生病身体难受，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儿。快要控制不住，但他不可能在陆程面前哭。

艰难地忍着，抽出纸巾擤鼻涕。顺势抹了眼角。陆式面无表情地往后靠，直靠上墙面才停下。

“还难受吗？”陆程例行公事一样问。

陆式被他的忽冷忽热搅得愤恨不已，瞥他一眼：“出去，我要发汗。”

陆程像是在忍笑：“怎么发？”

陆式勾了一下嘴角，一把抓过他的手，直接覆上自己的睡裤前端，语气挑衅：“这样发。”

就着这动作，陆程在他硬挺的器物上捋了几下。刚刚经历过唇舌间的激烈，身体敏感得不得了，这突然的刺激让陆式闷哼了一声，立马并住双腿，把陆程的手夹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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