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陆式退了烧,但是明天还要过来继续输液。出了社区医院,陆式要往左,陆程却朝右。
陆式沉默地看着陆程。陆程说:“忙着出来找你,东西还在图书馆。”陆式指了一下长林大学的方向,率先抬步。
从幽静的旧城区老街上穿行,两旁的法国梧桐已经开始黄叶,陆式分了神,踩上一块翘起的地砖,险些一头栽下去。
陆程一把抓住他手臂,等他站稳握住了他手腕。不多时手掌探下去,扣住了他的手。
陆式皱眉,转头见陆程脸上没什么表情,挣了挣没挣脱,叹口气:“哥,你有病我有病?当我还三岁呢?”精神显然比刚才好得多,虽然带着病弱气,但是依旧扎人。不过只针对陆程一个人。
陆程不答话,牵着他朝前走。印象里只有很小很小的时候他才这样牵着他。
陆式从那个说“欠干”的晚上开始心情大乱,到现在反而平静了很多,他不耐烦地甩手,陆程的手指又变成了铁钳。作什么反抗都是徒劳。
“乖一点。”他这样说。
因为一个下午都不在,陆程的东西被收拾到了图书馆的角落,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回去顺便买了菜。
晚上父亲和杨阿姨回来,听说陆式吊了水,第二天是周日,杨阿姨本来还要上班的,却立马表示要请假,好陪陆式去医院。陆式忙拒绝:“阿姨,不用的,退烧了,没有其他问题的。”
陆程也帮腔:“就是怕阿姨担心白天才没说,明天我带他打完吊针看点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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