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怀谨没有在卫生间里耽搁太久，没一会就出来了。

明妄看着应怀谨湿漉漉的头发，也不着急开始下一项调教，而是让应怀谨坐下，拿出吹风机帮应怀谨吹头发。

明妄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应怀谨柔软的发丝里，非常耐心地把应怀谨的头发吹干。

吹干后，明妄的手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揉了两把应怀谨的头发，笑着夸奖到:“手感不错。”

应怀谨怀疑明妄把他当小动物摸，但他没有证据。

明妄收好吹风机，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开口命令到:“跪下。”

应怀谨有些跪不下去，言语上的羞辱他还能接受，但是让他跪下，他做不到。

明妄没有发怒，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应怀谨:“觉得我在羞辱你吗？”

应怀谨迟疑地点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

“下跪不一定就是低人一等，跪在调教中是很常见的姿态，它在情景中的具象意义是，臣服。”明妄心平气和地解释着，“你没有接触过这些，会觉得给人下跪是没有尊严的，这些我都理解。强制让你跪下的手段，我有很多。但我不想这么做，因为在这场调教中，我跟你都是平等的。”

应怀谨的神情有些迷茫，他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不是为了钱才做这些的吗？”

“是，也不是。”明妄笑了笑，“我或许比你自己更了解你，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我知道你的渴望，我真心希望你能从这场调教中获取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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