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 梁祝两人正等着干登出来,一起去学堂早读。
见她出来,山伯上前抓着干登手,紧张兮兮地问:“蓝田,昨晚你睡得如何,马文才可有刁难你?”
干登还没来得答,梁祝两人却先打了个哈欠。
“哈...”
“我睡得可不错,倒是你们俩...等下可得警醒着点,别被夫子抓了个正着。”
英台悔恨不已,就不该听银心的建议,搞得山伯也没睡好。看向干登,叹了一口气:“蓝田,等下你可得提醒着我俩,我们怕是坚持不住。”
干登点头,并不在意:“好,走吧。”
钟声响起,学堂内传来娟娟的读书声。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子曰:甚矣,吾衰也。”
“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也。”
这时,夫子已经来到了梁祝桌前,见两人摇头晃脑,睡的好不香甜,正要发作。
前排突然传来了一声嘤咛声,“夫子,我感觉胸闷气短,有些难受,可能需要有人扶我去趟医舍。”
夫子回过头,只见那王蓝田,右手捂着胸口,脸白如纸,呼吸费力,表浅而急促,像是又要晕过去一般,虚弱地靠在马文才的臂膀上。
干登已经尽力了。
梁祝两人已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听到蓝田说身体不舒服,立马想站起来,将他带去医舍。
却接收到了王蓝田调皮的眼神,瞬间明白了,这是为了他们。
夫子那贼眉鼠眼的目光扫视了王蓝田一番,看他不似作伪,便与马文才说道:“马文才,你且先行离去,将王蓝田带去医舍,好生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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