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褚没有告诉妈妈他要搬去宿舍的事情，也没有在方砚面前提起，他只和赵司弋和秦渔说了。

秦渔是一个除了学习以外，还比较喜欢看漫画和小说的女孩子，曾经有一次她也和方褚说过和赵司弋类似的话。

还说以她看小说多年的经验来看，方砚九成就是对方褚有那种意思，而且她从来没有见过谁会对自己哥哥露出那种超出亲情以外的眼神。

方褚那个时候没有搭理秦渔的话，他确实是没有看出来方砚看他时有什么不对劲。

还是他高二有次周末和秦渔赵司弋他们出去玩累了，回家洗完澡就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被尿憋醒，想起来上厕所时。

发现浴室里传来一声声闷闷的呻吟，他当时的手都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只要他一推就可以把门打开。

可是他听到了里面的人压抑的声线，和那声令他害怕的“哥……”。

青春期的少年疏解自己的欲望很正常，就算是方砚在浴室里打手枪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方砚射精时为什么要喊哥？

脑子里有一瞬的停顿，难道秦渔她们说的是真的，方砚对他真有那种意思？

方褚愣愣的站了好久，直到浴室里响起了水声，他才把手收回转身离开了房间里。

他一个人在一楼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多小时，要不是方砚下来找他，方褚是不打算回房间的。

他现在还不想让方砚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如往常一样靠着墙睡觉，只是当方砚还想抱他的时候，方褚悄悄的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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