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了,居然鸽了这么久,真该死啊...而且很短小,更该死了...实在很对不起...新年我会努力复健,不管有没有人看都先把这个文更完再说(这次一定,握拳)
彩蛋是受受定情(我很喜欢在ntr文里加原配的感情线,因为感觉这样ntr的时候会更爽......)
请多多评论(如果可以的话请狠狠催促我吧,我是抖m555)
-----正文-----
“云歇——”顾子瑜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被男人抱在身前的清冷美人闻声打了个激灵。
他就像往常一样端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一册竹简。上身衣服严严实实,下身却光裸着,稚嫩的小屄被迫含着身下人的鸡巴,被迫承受孽徒的奸淫。
小穴不受控制地夹住插在屄里的大肉棒吮了吮,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连带着声音也微微发抖,“别……放我下来……
沈云歇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角红红的,像搽了唱戏的用的胭脂,绮艳而不自知。季泽斯起了坏心思,扶住师尊的腰肢狠狠下压,硕大的鸡巴头破开层层嫩肉瞬间肏入沈云歇的胞宫,奸得美人腰身一软,上身无力地伏在书桌上,手里装模作样拿着的竹简滚落在地,发出一声不小的脆响。
门外的顾子瑜本在踟蹰,他晓得自己犯了大错,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愿看到季泽斯命丧沈云歇之手。于是他听到这声响动便莽撞地推门入内,“云歇!你放过他吧!”
沈云歇端坐桌前,面上依旧淡淡的,只是眼睛却一片通红,身子也微微颤抖,一副气狠了的样子。
“出去。”他闭上眼睛,甚至不愿多看顾子瑜一眼。
“你先告诉我泽儿在哪!”从来没被道侣用这样冷漠的语气驱赶过,顾子瑜不禁有些委屈,愤愤跺了跺脚,“告诉我了我才出去!”
“他……”沈云歇刚要答话,湿嗒嗒的小屄突然覆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原来是藏在桌下的季泽斯见师尊的鲍鱼穴形状小巧可爱,便伸出舌头模仿鸡巴肏屄,一根舌头尽数钻入美人稚嫩的屄口,将里面的淫肉用舌尖勾起来肆意舔弄。
舌头跟鸡巴的触感完全不同,沈云歇感觉好像有条不听话的小鱼在自己小穴里四处乱钻,不争气的小屄流下一大串饥渴的涎水,骚得不得了。
“他……唔……他下山了……”沈云歇努力端正身子,架不住花穴里作乱的舌头肆意挑逗,腰身止不住地往下塌,“好了吧……你出去……”
他这话既是对顾子瑜说,也是对身下舔屄道季泽斯说,可惜二人都没听进去。顾子瑜半个字也不信:“我不信,我要见他!我现在就要见!”
季泽斯则以一记更深入的舔弄回应师尊下面的小嘴,舔了穴肉还不算完,又用舌头卷住蒂珠往自己嘴里勾拉,逼得师尊无暇思考,一记入梦引迷倒了顾子瑜,生怕他再继续追问下去会发现自己的异状。
季泽斯终于舍得从书桌底下出来,双手掐着师尊的腰,支撑着高潮过后的美人:“师尊好狠的心,就这样让小师尊倒在地上。”
沈云歇施法时护住了顾子瑜的头,是以对方实际上并无大碍。
季泽斯不过是故意调笑,“师尊很怕被他看见吗?那方才就该装得更像些,方才师尊的声音都在抖呢。”
他轻轻松松就将沈云歇抱在怀中,沈云歇僵硬地任他抱着,冷冷地抿着唇,看也不愿看他一眼。
“师尊累了。”季泽斯埋头在沈云歇肩头,头发蹭得师尊脸颊痒痒的,“我抱师尊去床上歇息吧。”
沈云歇不置可否,季泽斯便笑微微地将他打横抱起,几步行至床边,又将人轻轻放下:“我把子瑜也抱过来——”
“啪”一声脆响,季泽斯的脸领受了一记狠狠的耳光,几乎将他的头打得偏移过去。他捂着脸看沈云歇,对方冷眼相向:“看来虽对你用不了法力,却还是可以用武力的。”
这也是他被这孽障折辱的原因,不知怎的,他的道法在季泽斯身上全部失效,反倒中了徒儿的障眼法,险些以为自己被不相干的人奸淫了。
见季泽斯半晌不动弹,沈云歇摸不准他要干什么,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被打傻了?做什么半天不出声。”
少年眼泪汪汪地抬眼,飞速晲一眼师尊又赶紧放下眼皮,声音含糊得像叼了块糖:“疼……霞掉了……”
沈云歇听出他是说牙掉了,他自问没有那么大的手劲,但他打人经验不多,也不知道多大的劲会打掉牙齿。
“手拿开。”沈云歇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来,纤手掐着季泽斯的下巴示意他张嘴,借着日光仔细端详了半晌,笃定道:“没掉。”
“松了。”季泽斯不肯合上嘴巴,“师尊摸摸,在晃呢。”
沈云歇不疑有他,食指轻轻伸进季泽斯口腔,“哪里?”
“你——”手指被坏心眼地含住,始作俑者吃糖般噙着指节,沈云歇微恼,试着抽开却又被叼着不放,“满嘴都是谎话。”
季泽斯放开师尊那根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手指,吻吻上面的湿痕:“山下的人都说,孩子爱撒谎,要么是长辈管教不严——”
沈云歇冷哼一声,“确实。”
“要么就是孩子想让长辈注意,”季泽斯贴着师尊的手背,仰脸冲沈云歇笑,“这孩子多半想讨人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