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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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朔一直拿着浸湿后冰凉的巾帕,为安季青消肿,虽然气恼将其扔了出去,可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并未离开。
他静默的看着安季青,这才注意到,安季青今日身着一件藕荷色的直裰长袍。
男人入府前带得那些衣物,早已被他撕扯得一件不剩,这是后来他命人特意按照此前的色彩款色做了几身。
直裰儒雅,本就宽大,但这件布料上乘,顺滑细腻垂度俱佳,穿上之后十分贴身,又带着丝丝缕缕的光泽,将人裹得妥妥帖帖,腰身显露,从他那角度能看到一把窄腰劲瘦精悍。
交襟处露出一抹干净的脖颈,他至今还记得男人那日,是怎样挣扎在劫匪身下备受屈辱,哭喊着叫出自己名字。
虽未上过战场,但江承朔参加过数次平定叛乱,在紧张或恐惧的时刻,皆会下意识喊出最值得依靠的那个人。
思及此,鼠蹊之处热流涌动,许是对方和他心有灵犀,竟然也在此时侧头看来。
江承朔顿觉自己确实中了邪性之物,不然此时任谁也干不出这种事。
虽说暗云压低,但也是光天化日下,府中又接连出了如此大事,他还想着床笫之间。
明知男妾也是受害者,可每每想到差点被劫匪玷污,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厌恶和憎恨。
他要将对方所有不忠洗刷干净,全然不顾肩头尚未长好的箭伤,擒住双手直接将他仰面压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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