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朔揉着被尖锐的发簪戳中的臂膀,探入缝隙中撬开暗格,里面放置一封没有署名的书信,再无其他。
“难道他不是畏罪自杀?”
“是与不是,一看便知。”
安季青嗓音沙哑,方才用嗓过度,抑制不住的喘叫出声,说话间便觉得口渴难耐。
江承朔一心放在书信上,看他眉头紧蹙,没有伸手搀扶的举动,他还没到不能动弹的地步,便披衣起身,扶着腰身来到桌案前自顾倒水。
那封信密密麻麻写了好几页,从头看下来确实需要一些时间。
可安季青水都喝了几杯,半晌也没听见身后之人有所动静,便要回头一问。
只见江承朔将信笺攥在手中,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是觉得我同他沆瀣一气?”
“你如何自说?”
闻言,安季青哑然回笑,又转过身来。
“你有这番思量,也是应该,这封信我确实应该当即交给你。”
“可你并没有!”
江承朔有些气恼,他不怕安季青做出对自己不利之事,毕竟他如今沦落至从,也拜自己所赐。
在他心中,这个同窗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即便同自己恩怨纠缠,也绝不会做出落井下石之事。
他认得许沐的字迹,笔墨密密麻麻写满了宣纸,上面还有被水痕一圈圈洇湿的痕迹,可见落笔之人是怎样一番痛心入骨的悔恨。
里面是他书写自己的罪证,还有和洛溪之间进行的交易,都仔仔细细写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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