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烨在我的房间睡着了。

其实，在他刚才哭的时候，我就已觉得有些意味索然，不想再做下去了。但药效没过，小腹的一阵火始终无法消散，于是像中了咒一般，全凭生物本能，压着杨烨做了一次又一次。

其实到现在还有点欲望未褪，但做到最后一次时，杨烨已经睡着了，我几乎是紧紧抓住眼皮合拢的他的躯体，颤抖地射出精来，将他灌满。

我想和他拥抱，性爱完后的温存。虽然我们是父子，但杨烨很少抱我，我们也没有多少肢体接触。而现在，我就像贫穷多年的人忽然得到一笔巨款，我们深度接触，肌肤相贴。

可惜他已经睡着了，我把手臂放在他身上，假装我们在拥抱。但他的眼睛已经合拢，从鼻子里发出可爱的呼吸声。

“晚安，爸爸。”

－

我走出房间时，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

心念一动，我猜到大约是黎修明在抽烟。慢慢挪到露台附近，果然看见躺椅上的人影，以及那缕飘散的烟雾。

我顿了一下，然后选择上前，走入游动的风中。

我想起上一次和黎修明这样共处一室，是在家里的阳台上，那时黎修明也在抽烟，而我就是在和这家伙的攀谈中，得知生父程方林的存在。

当然，现在我那个神秘生父的身份到底是谁，再次变成了一个谜团。

只是那时黎修明风光无限，志得意满，占有百依百顺的、全部的杨烨，而我只能像过街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可惜黎修明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现在时来运转，杨烨的心渐渐转向我这边。甚至就在刚才，我们还在黎修明的房子里干了一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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