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是谁把家门口的监控对准老婆家门口我不说(对手指)
是谁认错了情敌我也不说(嘻嘻)
宝宝们除夕安康!还有新年快乐!一定要过个圆圆满满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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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看着花盆旁落下的两瓣花瓣,李筠承系领带的手都慢了几分。
习惯性的打开手机,发现了一条新的通知。
穿好衣服,陈润安打算去外面买点药,毕竟过两天就要去实验室了,他身上的痕迹不用药真的很难消。
确认了好几遍自己穿戴整齐一点吻痕都没漏出来,陈润安才踏出了门。
等电梯时,隔壁恰好也开了门。
李筠承气质依旧冷冰冰的,却主动开口打了招呼,“好几天没见你了。”
陈润安有些不太想说话,但还是得回应,“嗯……生病了。”
嗓音发哑,站着的动作也有些无力,确实像感冒的病人。
但李筠承看见了他脖颈后没有藏好的吻痕,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春天里一热一冷就是容易生病。”李筠承忍耐着握紧双手,“要照顾好自己。”
“谢谢……”陈润安停顿了一下,“筠承。”
听到这个近乎亲密的称呼,阴云密布的心情瞬间放晴了几分,“嗯。”
两人下了电梯便分开了,陈润安买好药简单的吃了个饭,就回家打算躺着。
都怪楚玺寅那狗东西,在床上怎么那么能折腾,真的像要活生生把他拆散架一样。
回到家里,陈润安在心里一边抱怨着,手上又一边细细的涂药。
涂完实在累到不行,倒头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陈润安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节奏鲜明,一听就知道谁在门外。
他下床,穿上拖鞋便去开门。
果然是他。
“怎么才开门。”唐泽琼俊逸的脸庞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绕开陈润安就直接进去了。
陈润安合上门,似乎是因为醒悟了,以往总会第一时间安抚对方情绪的他也不愿意顺着这位大少爷的心思。
眼睛不过扫了几眼,唐泽琼便察觉到了那处事物的改变。
陈润安是个极度念旧的人,家里的东西各自都有着各自的位置,除了打扫卫生或是添置了什么之外是绝对不会改变地方的。
就像高中时每次上厕所都用右侧倒数第二个隔间一样,固执到谁都改不回来。
“你的花呢?”唐泽琼转身看向去厨房倒水的陈润安。
这间屋子不大也不小,两人之间的距离刚好能让他看见对方手腕上显目的红痕。
两步并作一步,唐泽琼抓住了那截手腕,力道大的惊人,痛到陈润安难以抓住手里的水杯。
不过瞬间,那玻璃杯就从半空掉落,清脆的声音响起,碎片四溅……
“你干什么!”陈润安皱着眉,却没想着去挣脱。
他太了解对方了,没有知道答案他是不会放手的。
可他偏偏就是轻易对自己放手了,终究是自己平时给他的安稳太过。
“你身上是什么?”唐泽琼面沉如铁,活生生一副抓奸的样子。
这下子都差点给陈润安气笑了,“我们已经分手一年了,我找新的人不是正常的吗?”
唐泽琼卡了半瞬,手上的力气都松了些,趁着这时,陈润安挣出了手。
“你的花呢?”唐泽琼的眼睛死死盯着陈润安。
这时候,陈润安才有了几分报复的滋味,又觉得没什么趣味,这样不过都是互相折磨,都已经分手了,这样子还要留给谁看。
所以他答的淡淡,没有讥诮,也没有怨怼,“已经丢了。”
似乎是不可置信,唐泽琼一把抓住陈润安的肩膀,“丢了?”
“都已经分手了,唐泽琼,我不丢的话还要剪下来仔细包扎好绑个蝴蝶结送给你当分手礼物吗?”陈润安彻底没了耐心。
他鲜少说这样的话,一说出来,心里的情绪又通畅了不少,再看眼前的人,也没有那么留恋了。
可唐泽琼似乎难以接受似的,养的时候不说什么,分手这一年也不说什么,偏偏现在花被丢了又开始介意了。
“不行,安安,找回来好不好,那朵花不应该是我们之间最重要的东西吗?”
这时候的对方又有了恋爱时哄自己的样子,只是自己总是心软,对方也总是装着样子,两个人凑合凑合着一段不愉快就过了。
可现在已经不是一小段的不愉快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陈润安退开一步,“慢走不送。”
“不行。”唐泽琼突然去拉扯陈润安的衣服,将人轻易压在沙发上 宽大的居家服不过几下就被撩起来,下面肌肤斑驳一片,“是谁干的?你和谁做了?”
看着对方眼里极力压制的疯狂,陈润安再忍不住伸出腿去踹。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谁?”唐泽琼很清楚,陈润安最不喜欢别人来他家,连敲门都是打扰,所以连外卖都不点。
“是不是和你上床的人?”唐泽琼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去开门。
陈润安拦都拦不住,先把自己收拾的得体了些。
等他到玄关一看,两个男人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也已经是对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陈润安强行保持着脸上的平静。
李筠承看向陈润安时,眼里的冰便尽数融化,“想着你身体不舒服肯定没什么力气,所以请你来我家吃饭。”
“吃的怕是其他东西吧。”唐泽琼此时活像是被抢了对象的毛头小子,捏着拳就想打上去,却碍于对方是对家公司的老总,悻悻收了手。
此时陈润安已经毫无精力去对付唐泽琼乐,直接绕过对方出了门。
“我要走了,你确定还要留在我家吗?”
被赶出门还眼睁睁看着陈润安进了对方家门的唐泽琼气的眼睛都红了,却也只能是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只能留下一句等下次他来,孤单的回旋在空荡的楼道里。
进到李筠承家里,陈润安都感觉比面对唐泽琼要好的多,甚至在小耗子蓬松的毛发蹭过自己的脚边时,给疲惫的身心充了不少电。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升起,陈润安还残留的烦躁心情被打碎,只呆呆的搂住了李筠承的脖子。
对方面色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仿佛突然将自己打横抱起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的脚踝伤到了。”李筠承淡声道。
迟钝了几秒,陈润安已经被放到了沙发上,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解释。
他朝下看了看自己脚踝上的血痕,不好意思的藏了藏。
“杯子不小心摔碎了,没关系的。”
李筠承已经拿来了药箱,将陈润安的脚捧起,气势从容不迫,力道也拿捏的刚刚好,只是那眼神却是格外的炙热,烫的陈润安忍不住蜷缩了下脚趾。
两人之间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不远处,小耗子甩着尾巴,像是好奇一样盯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类。
等处理好伤口,陈润安立刻将脚收回,“谢谢。”
“没事。”李筠承收回手将药箱整理好又放回了原位。
偷摸走到人类面前的小耗子悄悄用头蹭过,如愿被捞进了怀抱。
实在忍不住将脸埋了一小下下,陈润安发出舒爽的喟叹。
毛茸茸什么的,简直最治愈人心了。
“还需要抱吗?去餐桌吃饭”李筠承从上往下俯视着陈润安,却微微弯了些腰。
“不用了,擦伤而已。”陈润安放开小耗子,站了起来。
可先前还不疼的伤口好像作对似的,刚一站起来就传来了细密的疼痛。
“嘶……”陈润安步伐不稳,李筠承将人环在了臂弯里。
“我扶着你吧。”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不好意思了,陈润安只好再次说了声谢谢。
餐桌上的两菜一汤,刚刚好两个人的份量。
“都是你自己做的?”陈润安一边摸着一旁凳子上的小耗子一边问李筠承。
李筠承点了点头,“对。”
想不到这样到霸总也亲手做饭还和自己住在一个小区做领居。
心里感慨着,陈润安尝了一口菜。
“好吃!”真的好吃,比那天去店里吃的还要更甚一筹。
“喜欢就好。”李筠承一脸淡定,他绝对不会说这些食材都是新鲜现摘现杀的,也不会说他做的是他最拿手的菜。
饱餐一顿,陈润安还有些舍不得离开,用逗猫棒逗着小耗子。
“它都不怎么粘我,看来最喜欢的人是你。”李筠承看着半跪在地上逗猫的人细细叙述。
猫是一种很敏锐的动物,也许是发觉了什么,才不愿意与他亲近吧。
陈润安摸摸主动递到手上的猫猫头,“应该不会,可能筠承你性格偏冷点,所以连小猫逗不敢靠近了,所以得多笑笑。”
看着那些就算掩盖也会跑到眼前的吻痕和齿痕,李筠承就想把对方灌了水泥扔海里。
“刚刚那人和我有竞标方面的关系,因为是对家,所以我对他也知道些。”李筠承逐字逐句说的仔细,“听说他自从两年前就已经私生活混乱了,你还是少和他接触的好。”
摸猫的手顿了顿,“两年前?”
“对。”李筠承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陈润安扯了扯嘴角,“好,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站起了身,“打扰你太久了,下次我请你吃饭。”
互相说了再见,陈润安回到了家。
只剩冷寂的客厅里,小耗子甩着尾巴去了别处玩,李筠承则去了书房,看见了桌子上掉落的两片花瓣。
电脑上监控画面的时间背拉回,分别停在了他开门去敲对面房门的前一刻和他告诉陈润安唐泽琼自从两年前就乱搞的那一刻。
也就是这两个时间,两片花瓣掉落。
指尖轻轻点上手腕的表盘,李筠承露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包含着一切占有欲以及掠夺欲的笑。
快了。
他的宝贝马上就能放弃烂人向他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