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心动隔座山宝贝送的么么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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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楚浮玉手指还缠着衣角玩,透出点鲜活气,不再像之前一样为了生计而想很多。
他努力抛开昨天那些事情,可脑子里还是不断在回忆令人面红耳赤的零碎片段。
所以,他现在应该算是落根了吧……
楚浮玉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还没来得及经营什么,日子却已经比他曾经想过的要好了。
容靳忽然的冷淡是因为发现自己骗了他,现在他们和好了,他拙劣的勾引应该也算是有点作用。
他自以为表现得不甚明显,可是到底年纪不算太大,态度的疏离亲昵总能叫人看出几分来。
容靳起先就因为伤了他的心后悔,如今确定了感情自然更是将人捧着哄着。
他大抵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几经飘摇,遇上有人待他有几分好就想着定下来,年岁浅,对嫁娶又能懂多少。
积压的心思早就蠢蠢欲动,容靳竭力克制着,对方却一头撞进他怀里。
就像是打猎时不忍放走的猎物,兜兜转转还是凑到了自己布置的陷阱边。
他不是什么善人,能舍得再放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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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带他去看大夫,只是一连几日也没见着哪里用上药了。
楚浮玉拨了拨垂坠的帐子,听着外头渐渐响起的蝉鸣。
初初入夏,飞虫也多了起来,他手臂上被蚊子叮咬的几个包痒了好几天,好在终于褪淡了些。
他这间屋的破处已经修葺好了,容靳搭了帐子,免得他再受蚊虫蛰。
那天后,他们说是亲近许多,但照旧是各睡各的。
楚浮玉想去问问,又怕男人那股子凶到能吞人的劲儿,不敢随便再跑到他屋子里去。
可日子推了推,烙下的印子就慢慢变淡了,况且也确实是他先要勾引人的。
楚浮玉犹豫几番,叩响了容靳的屋门:“哥,你睡了吗?”
他知道男人刚去泼完洗澡水。
一入夏,天暗得迟了,外头还算亮堂着。
容靳拉开门,看着眼前眸光潋滟的少年:“怎么了,乌乌。”
楚浮玉停了下步子,轻声道:
“哥……我想问问,那天去看了大夫,拿来的药怎么没用上。不是白费了钱吗……”
容靳把人带进来,桌上的匣子倒是显眼。
容靳喉结上下滚了滚:“这药要脱了衣服上,我怕你不习惯。”
人家是纯粹的不解,但他是别有用心。
楚浮玉顺手合上了门,酝酿了一下。
不过是上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他们现在不是算在一起了吗。
楚浮玉想起男人说得慢慢来,话是这样讲,但他明白自己也得迈出步子才行。
他故作镇定,像是提起件稀松平常的事:“药买回来总是要用上的,也总是要习惯的。”
声音倒是越来越低。
容靳手指捻了捻,喉咙有些发干。
往日的温和照顾下是埋得极深的恶劣,是占有和控制的欲望。他不可能伤他害他,这点子情绪唯一的出口就是在床上了。
容靳应下,怕自己粗手粗脚,不动声色地攥着手没有去拨他的发:
“好。”
“药上在哪儿啊?”楚浮玉坐在床沿边,含混问道,“是背后?”
他只记得书中是一笔带过主角的私房事,他以为在这里双儿少些,所以受人注视多一些。
却不明白自己难养在哪儿,也不知道那些要抵到最深处的温养。
容靳无奈低叹一声,眸色深沉:“是……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