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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浮生半日绵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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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安禾】宝贝赠送的草莓蛋糕,祝愿新年越来越好。

-----正文-----

以往皇都的年庆虽一向隆重,但总觉得隔了层屏障般让人难以共情。

但今时不同。

民生不过秋收冬藏,如今赋税压力又减,偶逢时发自真心的笑容感染着每个皇都民众。

民乐,姜含玉也兴起拉着裴言和江酩一同欢庆新年。

年宴后,姜含玉点着江酩泛红的鼻尖轻笑。

“你们这两个孩子,说好了要多来陪陪阿娘的,每次没说上几句话便先后溜走,都拿阿娘当消遣不成?”

“哪有!”

江酩亲昵抱住姜含玉手臂摇了摇,绯色的合襟吉身袄衬得他犹如雪童子般乖巧可人。

“新式糕点必须当下现做才好吃,我和衍之也是不得已嘛。”

“你啊……阿娘又不是那种嘴馋的年纪,想吃的只怕另有其人吧。”姜含玉若有所指,江酩眨巴着眼睛,毫不犹豫抬起下巴看向裴言。

“衍之你看,阿娘都知道你嘴馋难忍,下次不要再冤枉我了。”

坐在一旁穿了暗红袍的裴言面色如常,指尖在杯沿缓缓打转,垂眸轻笑:“是,都赖我。”

这话听得姜含玉也跟着笑了笑,江酩在这方面练就了一点“厚颜无耻”之术,丝毫不将两人的调笑放在心上。

他转头朝姜含玉甜甜一笑,“阿娘,今夜我们绝对不提前离席!好好陪您守个岁!”

姜含玉淡淡睨着他,顺势摸了摸江酩这些时日养得莹润透粉的姣好面庞。

“这话阿娘就当没听过,你不睡阿娘还要睡,阿娘可没那样好的精力陪你折腾。”

语罢看了眼老神在在的裴言,微微扬眉,“大冬天的,夜里就不要带着晚席去跑马,冻着自己事小,要是冻着晚席……”

裴言听着这再明显不过的偏爱和警示,只是勾唇淡声道:“我知晓了。”

但江酩却悄然红了耳朵,他对上裴言略微促狭的视线,干咳两声转移话题:“哎呀……好像记得阿娘这栽种着几棵暗香梅,我去看看!”

他跑得快,眨眼间影都散了,姜含玉微微摇头,拂袖打发裴言跟上:“一扯到你,晚席这面皮就薄得没法看,去吧。”

裴言心知肚明其中缘由,起身行礼后便朝江酩离开的方向行去。

一路到深处转角,果不其然瞧见那团雪童子半蹲下去捂着脸,似极为羞恼。

他放轻步伐靠近曲身,抚上江酩烫得冒烟的耳朵,“许是那时动静闹大了,才传到阿娘耳中。”

这话却没起到安慰效果,江酩红着脸扑进裴言怀里,近乎咬牙切齿:“哼……都是你色上心头……”

谁能想到马背上相贴而坐的人,下身也是紧紧连在一起的。

爽是爽了,江酩却于此吃了不少苦头。

“阿酩这般诱人,叫我怎能抑制得住?”

发顶传来清晰笑声,江酩眨着纤长眼睫抬首咬上裴言微扬的唇,报复性衔住狠吮两口。

谁知身体腾空而起,后背也抵在角落承柱上,双腿被分开盘在裴言身后,这姿势顿时令江酩心中警铃大作。

“唔唔……哈……阿娘还在呢……唔唔唔……”

裴言选择性失聪,手指快速解下江酩腰上的系带,上下一起堵住。

“唔嗯……嗯……啊……轻、轻点……我唔……”

眼下江酩十分后悔自己今日为何要穿这种一片式的衣裳,棉裤也是一拽就掉,这不就是给了裴言可趁之机,逃都逃不脱。

外头飘下星星点点的雪花,两人结合的地方散出热气,丝丝冷风从中吹过,江酩哆嗦着收紧身体,偏偏裴言用内力护住身上其他地方,唯独这处不理会。

他自然是故意的,江酩身体里状况百出,但最后无一例外是痉挛着绞紧,裴言喉间发出低喘,往里捣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唔唔唔……哈啊……哈……啊……衍之……嗯啊……够、够唔唔……”

怀中人身体颤得无法控制,裴言抓住他两瓣饱满的臀用力揉捏,绞着他的那处也急促收缩,似要将他排斥出去。

不出意料,江酩眼尾泛起水光,整个人烫成红虾,小腹处也痉挛得剧烈。

“啊……衍之……衍之……我要、要……嗯——!”

裴言在紧要关头用手包住他勃发的性器,才没让东西沾染了两人衣裳。

没等江酩舒缓,裴言吻上他的唇,胯下捣出的水声不绝于耳,听得江酩神滞,却只能缩在裴言怀里承受。

这天呼出的气都能结成霜,裴言体会着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快感,后脊也绷紧发麻。

江酩实在受不住这种刺激,趴在裴言耳边轻轻啜泣,试图唤醒某人的良知。

“呜……衍之嗯……衍之哥哥……呜啊……回、回家啊……再做……呜……好不好……”

几滴几缕的水渍落在裴言腿间地面成洼,他安抚着江酩,声音暗哑:“阿酩答应我一件事就不做了。”

“呜嗯……我答应我答应!”

……

半刻钟后,裴言抱着江酩出现在姜含玉面前,两人衣冠整洁,肩上覆了点霜气,江酩怀里还多了把同样染雪的梅花,只不过他的脸色彤红,好似在此前剧烈运动过。

“阿娘这的梅花素雅,未先告知便折了几支,想带回家中,望阿娘勿怪。”

姜含玉没点破他们所去的时间极为不正常,扫了眼江酩沉静下来微疲的眉眼,垂眸饮了口热茶。

“天晚了,阿娘就不留你们住下,早些回去休息吧。”

女使瑾递上两叠厚厚的红包,也说了些祝福的好话。

裴言替江酩谢过,拜别姜含玉,便抱着他离开。

登上马车,夜幕里响起炮竹和烟花绽放的声响,江酩软着身体抬手撩开车帘,银霜与焰光交映成辉,没观赏多久就又落入裴言怀里。

寒酥记性好又聪颖,不需马车夫便可带着两人返程,江酩动了动腰,身下坠重感越发强烈。

“衍之……”江酩语调软绵绵地开口。

‌‍精‍‌液‍‎‍和‍‌‎淫‍‎‎‍‌水‍‎‎‍都被裴言拿出的一颗棉球塞在身体里,棉布和内里的棉花吸水又极好,堵在入口酸胀无比。

抬眸对上江酩柔软的眉眼,裴言抚上他的腰轻轻按摩,却没有将东西拿出来的意图。

“到家再说。”语气也是平平常常。

江酩泄气咬唇,裴言吻上去分开他紧咬的唇瓣,一手扣着他后脑,一手轻易分开他的衣摆钻进去。

棉球下缝了团兔毛絮,靠近江酩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被‍‌‎淫‍‎‎‍‌水‍‎‎‍打湿,分黏成几缕。

裴言抓住那团兔毛往里推了推,江酩身体里吸满水的棉球也顶开穴肉往里深入,蹭过敏感点时那种似有若无的骚痒让江酩再次勃起。

“唔唔……哈……不要……不嗯啊……衍之……等……等哈啊……嗯……啊……太、太奇怪了……”

鼻尖萦绕着裴言身上的冷香与后沾染上的梅花香,两种香味相融得沁透,却镇不住江酩心底升腾起的燥热。

更何况那腹胀感也越来越强。

裴言摸上他发烫的大腿,围绕着底下囊袋打圈逗弄,江酩茎身弹跳两下,睁开雾眼瘪了瘪嘴:“明明知道我经不起,还故意刺激我……”

被埋怨的裴言低笑,手指在他腰身上揉了揉,幽幽开口:“我看阿酩舒服得很,不然腰怎么会一直动来动去?”

江酩后腰一软,涨红着脸偏开脑袋,鼓着脸颊作势不语,马车外刚好传来门扉响动的声音,是乌月在领寒酥进门。

裴言眸光不变,抬手敲了敲马车窗沿,“不必留守府中,准你几日假期。”

外头传来乌月道谢声,江酩双臂撑在裴言胸前舔着他喉结,看着那节骨上下滚动,他玩心大起张唇轻轻咬住,听见裴言呼吸粗重时还有些新奇。

但裴言很快让他新奇心退散。

“嗯!!”

悬在外的毛絮尽数没入身体,初进时细密绒毛带来的骚痒无疑给了他重重一击,待毛绒被‍‌‎淫‍‎‎‍‌水‍‎‎‍打湿,又嵌在穴肉褶皱间紧紧吸附着。

江酩一缩紧穴肉,铺天盖地的酥麻便如浪潮般卷袭侵涌。

腿根处兴起的酸软也强势蔓延全身。

“……今早……今早还听人夸摄政王人美心善、施粥散粮……嗯……现在一看……哈啊……言过其实……嗯……等等!”

娇郎面容上的明媚风华无可掩盖,裴言抬眸轻笑,抓着他瑟缩的手覆在胸襟。

“诚如阿酩所见,虽然心是黑的,但里面只容得下你一人。”

“哼……油腔滑调……”

裴言另一手滑到江酩臀肉上,不轻不重揉捏着,“阿酩再怎么振振有词,身体也是软绵绵的,说服力大打折扣呢。”

闹得脸红心跳急的江酩瞪他一眼,眸中闪过青涩风情,动着唇低骂一声:“色胚!”

语罢便欺身吻上裴言那张含笑的唇,他跪坐在裴言腿上,大腿肉上硌着根硬邦邦的东西,腹中异样也越来越强。

但他打定主意不让裴言那么快如愿,勾着裴言脖颈学他之前的舔吻,将前戏延长再延长。

不过江酩忘了,这种情况下,往往是他自己率先无法忍耐。

“唔……哈……你、你就真的等我来吗?”

望着江酩那双不可置信又满含失策之意的眼眸,裴言宛若在经受什么得道考验般八风不动,直接令江酩败下阵来。

娇软的身躯缠上自己,诚挚的撒娇:“衍之哥哥……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裴言不语,倏地扯过大氅罩在江酩身上,就这般抱着他去了温泉处。

寒风与冷霜不能沾染到江酩分毫,他一手揽住裴言,另一手摸上裴言浓长的眼睫,在微微卷翘的前端刮了刮。

长睫轻颤着,继而平淡无波地看向江酩,“今夜不想睡了?”

江酩下意识夹紧双腿,喉咙咕咚滚动着,腆着笑脸亲了亲他,“一次,再做一次,多的我不行!”

这话听得裴言无奈又好笑,护着他身体的同时解下衣袍步入令人身心舒畅的池水中,将江酩体内的东西尽数清理干净。

手指带着略有些烫的温泉水进入身体里,江酩往裴言怀里缩了缩,眼角不知不觉间便潮红起来。

“嗯……衍之……衍之哥哥……哈……我可、可以啊烫……好烫……”

从里到外都被泉水包裹,江酩口中念着烫,神色却未有不适,裴言见此便也放心下来,按着江酩腰胯继续往里深入。

“哈啊……哈……肚子里有水……嗯……在晃……啊……好胀啊……嗯哈……好……好舒服……”

江酩的呻吟如幼猫般让人怜惜,裴言吻住他透红的耳朵,听着他呼吸频率急促起伏,蓦然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嗯啊啊啊……再啊啊啊……再快嗯……哈啊……哈……快啊啊啊啊啊……”

水下的碰撞声有些混沉,但激起的水花却一点也不马虎,裴言被他不断收紧的穴肉绞得头皮发麻,江酩两条白嫩的腿亦不安分的缠在他腰身上摩擦。

犹如添柴助势,这火苗瞬间成了浇不灭的邪火腾烧起来。

以至于江酩喉咙里的喘息被顶得不成调,过电的快感冲破脑海和身体防线,夹在两人之间的‍‌‎‍‎肉‍‌‌‍‎茎‎‍‎也挣扎着射出白浊。

裴言额间青筋乍现,持续顶弄下,‎‎‍‌‍龟‎‌‍‎‍头‍‎‎‌‌上翕张的马眼总是被江酩体内的“热水”倒灌,加上紧致的外力压迫,也越发靠近薄发边缘。

“阿酩……放松些好不好……”

他的沙哑低喘令江酩从‌‍‌‎高‎‌‍潮‎‎‌中缓过劲来,总算是松懈了一点精力,裴言逮住时机九深一浅,顶得江酩蜷起双腿咽呜,哆嗦着数落他不安好心。

对此,裴言那双满是‎‌情‌‌‎‍‎欲‍‌‎‎的凤眸微扬,唇边是狡黠的笑,“阿酩只想做一次,当然要做的尽兴。”

“……你、你……嗯你……你放我下去……我不做唔唔唔……”

放自是不能放的,江酩自认吃了哑巴亏,直至后半夜才瘫软在裴言怀里沉沉睡去。

为他清理干净身体后,裴言小心将江酩安置在榻上,余光掠过江酩身上暧昧的红痕,以及他睡不安分露半截在外的雪色皓腕。

屋外落雪渐深,萧瑟寒气顺着地面涌动进室内,却被燃得正旺的火炉阻挡。

裴言也罕见起了雅兴。

铺纸研墨一气呵成,提笔望着江酩,落下细腻如丝的笔触,将江酩入眠的姿态映于宣纸上。

绯色朱砂在纸上晕开,如江酩身上的红痕一同出自自己之手,仿佛给江酩盖上他独属的印章。

背风支着缝隙的窗外能瞧见转急的雪势,院中那棵秃枝的银杏树也换了身皮肤,虽有些寒碜,但胜在挺拔。

它也不会在寒风中倒下。

裴言收回视线,在江酩半握的掌心中画了片灿金的银杏叶,而后,这‎‍‌‍美‍‎‌‍人‌‍‌‎‎卧榻图便被他珍藏,他人也上了榻抱着酣睡已久的江酩,与之共赴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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