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星期,陆临散果然没有出现在柏沂面前,但他每天会发一条消息,还括号备注不想回复可以当做没看见。
柏沂当然不可能放着不管,而且陆临散一条消息里面往往夹杂了好几个问题,柏沂一个个回复,总会和陆临散聊上一会。
说起来,明天就是柏沂生母的忌日了。对于那个人,柏沂实在是起不了多少好感,但她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当年初三知道这个噩耗后柏沂发了很久的呆,还是陆临散安慰他的,他像个孩子一样在陆临散怀里哭泣,沾得陆临散一身衣服都是鼻水,但陆临散一点都不介意。如果没有陆临散的话,他说不定会心情恶劣到连高中都考不上吧。
那时的感觉柏沂现在都能清晰地回想起来。哭完以后他没有立刻放开,陆临散也依旧继续搂着他,学校的天台上有铁皮,雨落下时敲打在上面会发出叮叮咚咚的白噪音,而他们所在的门口上有混凝土门檐,一道雨帘把他们两个人和雨的世界隔绝在外。
比起背景音一样模糊遥远的雨声,头上近在咫尺的陆临散的呼吸更清晰。
在这样奇异的氛围中,柏沂抛去了一切烦恼,安静地听着雨声,感受陆临散的体温。一种奇怪的味道环绕着他,有点像烧焦的木炭,但比较淡,并没有那么冲,像大冬天吃完不回辣的辣椒后的感觉,鼻子麻麻暖暖的,或许是因为他哭过。
……以后都不能再感受陆临散的拥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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