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和被翻了过来,他的掌心按在墙上,下身被一只手揽住,从穴内滑出去一半的性器很快便操了回来。
他的视线内只有墙面上的鎏金纹路,绕着整体走势蜿蜒盘旋,刻在深处的壁画被染上浅淡的朱红色,映在眼底时仿若他的视线被红色晕染开来,似乎下一秒便会从眼泪流出的地方淌下滚热的血。
浦卿怀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手摸到了靳和下身挺立的阴蒂处,她拨弄着阴唇,把阴蒂夹在指尖把玩,指腹与那处的皮肉皆被穴内溢出的水液浸得极湿,一蹭便咕叽咕叽作响。
他们上半身贴得很近,背脊前后方皆是跳动的心脏,血液沿着生命的纹路回流至此,再泵出新鲜、火热的生机。
靳和撑着墙面的手有些麻,他微微偏过头,看不清浦卿怀的样子,只能勉强看清房内的情况,他却并不关心这个地方,只努力去寻浦卿怀。
湿痕从眼尾顺着脸颊落了下来,一路黏到了下巴上,发丝垂落贴去,被人轻轻拨开。
靳和亲在了那只手上,湿热的舌尖舔舐着略微干燥的指节,慢慢将其含进嘴里,一点点吮吸着。
阳物顿了顿,浦卿怀垂着眼,视线落在靳和的脊背,隔着衣物仿佛可以看见什么。
疤痕,伤口,曾经这里留过血,刀口划过皮肤,或许还伤到了更里层的脊骨。
人是会死的。
皇女会,百姓会,后妃会,天子也会。
她在进入荷花池的当夜发了高烧,险些丧命,当时父君握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念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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