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很难鼓起勇气对别人说一句谢谢,他身边常被人环绕,不是善茬的男性好友亦或是漂亮女性好友,他们下课会去走廊上嬉笑怒骂,参与一些动手动脚的游戏。
一个不算惊奇的发现,郑思维喜欢坐在隔壁尖子班和我们班的界限处,忧郁的望着一个地方,他的目光可以持续很久,我似乎能透过他的后脑勺看见他眼里淡淡的疏离。
搜刮记忆,这好像是班上仅剩的没有参与欺负我的恶行之中的人。不屑吧,他这种人跟我之间根本没有能联系起来的东西。
管桐变得沉默,那群前不久才交上的“好友”也不再来找他,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么一个决定,他大胆的猜想了一下,郑思维私底下大抵是一个十足的好人。
没什么,只要脑袋使劲儿往书里面埋,就可以忽视周围的一切目光,有些不善的声音也当做蚊虫在低吟罢了。这是他继头发之后给自己又立下的一个屏障,更加坚硬。他只需要像个聋哑病人一样,耳朵里传不进声音,嘴巴里吐不出来字。
事与愿违,管桐也太高估了自己。有一种致命的神秘感在吸引着他,吃年夜饭的那个晚上,家里来了许多客人,他把自己锁紧阁楼里,这样就不用搞那些无意义的应酬,大人不再用怜悯的目光盯自己,小孩也不呼哧地大哭嚎叫。
哥哥敲门时他不答应,那根本不是自己的亲人,一个外来者却在这个家里混得如鱼得水。十岁那年,他被这个人抱在怀里,那般亲昵,桌上的花瓶被他邀请过来玩的好友打碎,他居然一个“不小心”踩上去,把我狠狠地砸在碎瓷片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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