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遇被操昏过去后做了一个梦,梦到他被唐元驹第一次操开生殖腔的时候。
风月是A城最大的会所,郁遇在大二那一年被他的母亲以一个低廉的价钱卖进了风月。
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母亲做的是皮肉生意,卧室那张常年被发黄的吊灯照耀着的红色大床上总是散发着潮湿的汗与精液的味道。
郁母钟爱穿那条与床单同色、材质丝滑的红色吊带裙坐在窗边夹着烟数着她以肉体为代价收获的金钱,而家里的烟灰缸总是沦落在犄角旮旯里,充当她烟灰缸角色的就是年幼的郁遇。
她用刚涂了指甲油的指甲轻点香烟,抖落的烟灰落在郁遇的手掌上,吸完最后一口后把烟头按在郁遇的掌心熄灭,郁遇就完成了他作为一个烟灰缸的使命。
郁遇仰着头去看墙上那个碎了半个钟盘的时钟,随着秒针的旋转心里默默计算着它是否又慢了,以此来忽视手心的疼痛,但妈妈的指甲油刺鼻的味道会让他有些头晕,一晃神就会数乱,只能从头再来。
他的童年时期是在母亲和同龄伙伴的殴打中度过的。
他第一次听到“婊子”这个词就是在邻居家小孩嘴里,那个小孩把他的头按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得意洋洋地和他的同伴宣布郁遇的身份:“他妈妈是个婊子。”周围踩着他手掌和按着他腿的小孩都一起哄笑起来。
那是群alpha,一个妈妈是妓女的beta小孩是最好不过的霸凌对象,郁遇对alpha最初的恶感就来源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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