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天薄阳洲醒来时却没有觉得医生医术有多高明,因为他怀里的躯体变得更烫了。
外面天还没亮,屋子里唯一的光源是床头的一盏灯,灯光是柔和的黄色,但刚睁开眼的薄阳洲还是觉得有些刺目,他搂着郁遇的那只手没有动,眯着眼睛用另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摸到电子测温计后给郁遇测了一下体温,与昨天相比不仅没有下降,还上升了一点。
薄家的家庭医生在凌晨五点钟接到雇主的电话,急匆匆赶到薄家时,看到的是薄家那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在喂怀里的人喝药,那个人被被子裹得很紧,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他闭着眼睛,人应该是还没清醒,被喂下一口药后很快吐了出来,挣扎着躲避汤匙时撞翻了薄阳洲端着的碗,褐色的汤药一半洒在白色的被子上,一半让薄阳洲的衣服遭了殃。
医生在薄家做了很多年家庭医生,也算是看着薄阳洲长大,知道他只是表面看着没什么脾气,内里绝不是好相处的人,他在心里默默为“不听话”的郁遇捏了把汗,没想到薄阳洲看都没看湿了的衣服被子,手边摸不到纸或者毛巾,他直接用手指去擦拭顺着郁遇唇缝流下来的药,轻柔却又不容反抗地牢牢把郁遇按住,不让他乱动,贴在耳边耐心地哄着他。
不知道郁遇是真的听到了薄阳洲说了什么还是把自己折腾累了,终于安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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