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邵昔归交代的那天,白徽棠才打开了那个礼服盒子,里面是一件晚装旗袍,酒红色底子、上面罩一层黑色蕾丝,开叉一直开到大腿根,动起来时两条白腿在酒红色之间晃动,好不诱人。
上海虽在淮河以南,但深秋穿得如此单薄依旧会冷,好在邵亭月是个上心的,这天一早就来给白徽棠梳妆。
“阿拉昔归从没对人这么上心嘞,一大早就拨电话给我让我来帮你。”邵亭月拿起一件白色的薄水貂外套,“这个天气穿成这样出去会冷的,侬披上这个。”
“谢谢您。”白徽棠倒了杯水出来,放在邵亭月面前,“抱歉温夫人,我们才搬来,还未安置好,只能用水招待您了。”
邵亭月笑眯眯的,“那么生疏干什么,我听昔归说你比他还小呢,侬也叫我阿姊就好啦。”
白徽棠不好意思叫,这自古都是成了亲才共唤亲眷的,他和邵昔归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管人家姐姐叫阿姊……
架不住邵亭月殷殷劝说,白徽棠才小声地说了声,“谢谢阿姊。”
夜幕落下,白徽棠收拾妥当,上了邵昔归派来接他的车,车子行驶在法国梧桐的影子里,等法梧影子消失的时候,六国饭店的灯光和舞曲声显现在车子前。
白徽棠下了车,被秋风吹了个寒颤,看到蒋钰站在饭店金碧辉煌的大门边,见到他点了一下头,对门童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邵老板的人,我带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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