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是否察觉到也都不再重要,因为这场意外的交媾落到最后,还是成了他与银河行闲谈时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
银河行很难去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因着斯人已是斯人,三裁公雷厉风行的手段,杀人如麻的过往,无一不在银河行的追忆中变成了光怪陆离且不甚清晰的幻影。除了对星联一切事务的退让,银河行的刻意回避,亦在众人眼中有了完美的注脚。
不在银河行面前提起那人,仿佛已是天宇众人的一种习惯。连红云亦在私下感叹过,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好友情深如此。
可提不提又如何,三裁公还活着,星联与天宇的结盟依旧岌岌可危,银河行装聋扮瞎的日子也总归有个尽头。
但在这之前,另一事令他格外在意。数月以来,半慈心神智都有些失常,真佛曾为此事来同他说过几次,而那异状的根源让银河行很容易就联想到了神蝶。
眼见他上一次前往四重台已是半年之前,看来有必要去瞧一瞧那人了。
银河行前脚刚走,红云便登门拜访。此时月至中天,银河行前往四重台所谓何事不言而喻,他一时兴起,便也随之而去。
月色清淡,是绢纱一般的透亮。瞧得久了,渐渐生出一种无酒自醉的意思来。银河行望着那斑驳的牢门,竟也有些恍惚。牢外的杂草较之半年前生长了数尺之多,密密麻麻地似要将这唯一的通路堵住,门上的锈痕又多了些许,在指尖留下黄褐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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