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鸽听见他的话，动作停顿下来，他似乎清醒过来，又好像更加诨。

明启侧过脸，看向他，这是悲哀、惊讶于不安的似是而非勉强可以称之为快乐的感情。

虽然看起来好很多，但明启并没有放松下来，正在明启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邱鸽忽然说出一句出乎意料的话：“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这个强奸犯。”

邱鸽在说这句户的时候，眼睛里不仅毫无伤感的模样，而且掠过一种强烈的愤怒，不由让明启心头战栗。

“我恨不得杀了你！”邱鸽再度吼叫起来，充满憎厌，“你去死吧。”

明启觉得自己和邱鸽就像是逆流而上的小船和流水，永远相互对抗较量，现在每个瞬间，他们都恨不得让对让消失，可是又理解彼此的快乐，这块了，犹如一群逃避暴风雨急切飞来的鸟儿，十分具象，具象到让明启失去理智。

“你为什么对我？！”明启语气痛苦，难以呼吸一般，有种呕吐感涌上来，让明启几乎崩溃。

邱鸽推开他，泪水抑制不住流淌着。

明启浑身颤抖着，跪倒在他面前，放弃了尊严，像是尘埃一样低贱，用着祈求的语气说：“我愿意去治疗，去克制我所有的欲望，克制我极端的占有欲，克制我神经质的偏执，无可救药的残暴···你能不能留在我身边？你可不可以不要让我一个人！求求你，我能好起来的，我会变成正常人，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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