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的时候颜寒走进来。

“师父。”颜琇叫得，可怜巴巴。

明显是哭过了，眼圈红得像醉了的桃花。颜寒感觉到一股热流。不仅是心头，也不只在腹下，从情至欲，直至上头。

他不能要求自己克制，因为他心生欢喜。这种欢喜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如果你寿与天齐，但你没有活着，时间又有何用？

“等久了？”他的手抚上颜琇的脸。皮肤如同想像中一样的柔腻。天上地下再没有这样的了。这是珍宝，且只能在有限时间内享用。这是活着的。活着的宝贝。他的手贪馋的加大力度，攻城掠地。

颜琇有很多想说的话。他想对之前比武表现不佳而道歉，想感谢师尊一直以来对他的照顾。但现在都说不出来。他觉得很害怕。师尊的手太用力了，而且太深入。好像要把他吃下去。

“师尊你，喝酒了？”他小心的问。

喝了，让欲焰燃得更高。这馋渴要把小徒儿吞进肚裡才能压一压。“首徒位置不重要。你有我。”他宣告完，心安胆壮的，双手搂住颜琇，先尝一点嫣然的唇。

“……呜！”颜琇呼痛。

颜寒松开嘴。颜琇的嘴唇被咬得豔红，几乎像要沁出血来。有血也好。或者说有血才好。他会吮咽下去。他确实是生气了：“为什么有别人的味道？”

颜琇想起那个陌生的少年给他揩面后用了另外的润肤膏，还跟他说：你的师父会性侵你。不，不是道侣。他会采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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