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云鹊,身上披着一件保暖的袍子,云昭的。显然是对方披上的。云鹊扭头瞧向地上甩断了的皮带,眼睛里又有些湿润,Saint Laurent近千刀的带扣皮革腰带,抽在他身上,说断就断了,云昭毫不心疼。
上面纹着的图案是花,凸起来几毫,抽在人身上疼极了,甚至还会压下来伤痕。可云昭也没想过,又何尝会怜惜他半点。
云鹊小心翼翼地裹紧了袍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前一天被操肿了的地方还没缓和,云昭只是给他涂了药,又披了件袍子。其实比他预想的好了不少了不是吗,云鹊心里想着,苦涩地笑了一声。他缓缓地走在二楼的横向走廊,轻轻地往下瞧。
云昭搂着另一个穿着天青色旗袍的女人正在瞧电视,还和对方调笑着吃着淡青色葡萄。欢声笑语的,一看就是心情正好。
云鹊的手轻轻地攥紧了身上的貂皮长袍,他又下意识地想咬嘴唇。
显然云昭对旗袍有些喜好,今天的是位金发希腊裔女士,却还是穿着传统式的旗袍。
“Elias!”他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昨天性爱后的狠厉责打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如今怎么也不敢叫对方真名了。
云昭显然听见了,他有些无聊地仰起头瞧着天花板的昂贵纯金浮雕。还是希腊风格的。但他却没瞧向云鹊这个方向,养着的小猫,不该多给关注,容易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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