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谈话时间很短，窦玄走出谈话室，曲回文也从监控室出来，站在不远处。

窦玄走过去，摘下手腕上的监控环递给他，他已经从军部除名，进入军事监狱就需要佩戴上体征监控环。

“眼睛好些了吗？”

“嗯。”曲回文接过窦玄的监控环，小声道：“要不是因为好了，就不会被召回来工作了。”

自成年后，曲回文就已经很久没跟他撒过娇了，窦玄看着他襟上的军章，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工作，不要任性。”

“我知道了。”曲回文乖乖地点了点头，“前辈，我送你出去吧。”

两人走到长廊门口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叶畅。

“窦玄，”叶畅看了一眼窦玄身边的曲回文，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我都不知道你今天过来。”

叶畅进入军部之后应该负责的是后勤储备事务，窦玄有点讶异，“你来军事监狱有什么事吗？”

“已经办完了。”叶畅关心地问：“你最近还好吗？”

“还可以，除了失业。”可能是因为面对曾经一起上过学的室友，窦玄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谁知这两个alpha都对他的玩笑感到无所适从，他们面面相觑，一个平日擅长交际，一个向来冷静自若，此时竟然都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年轻人，好好工作。”窦玄看清他们的反应，也没多说什么，他辞别了这两人，仍然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如果非要窦玄坦诚地说出实话，那他当然是在意的，任谁从举世英雄变成籍籍无名都会有些难以释怀，不过他既不想示弱，也不想说谎，他痛恨伪装，宁愿赤裸一身做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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