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威廉出去，取回两盒披萨。羽哲闻到香味，跳到岸上，找了条毛巾随意擦了擦，光着身子坐下跟威廉抢披萨吃。韩翃问程菲：“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程菲朝食物看去，见羽哲赤裸的侧影，眼神迅速避开，扭捏道：“我不饿。”

“你要是不饿，那我们继续？”男孩笑得露出八颗白牙。

“我说错了，我现在很饿，我要吃东西。”

在场四个人，韩翃的衣服没脱，威廉脱了又穿上裤子，羽哲刚从水里出来什么都没穿，程菲也是一丝不挂，她意识到这点，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眼睛四处转着，想找衣服穿。韩翃瞧出她的心思，坏笑道：“老师，你穿了还要再脱掉，就不必麻烦了。”

程菲气得脸通红。他拿一块披萨递到她手上，叫她趁热吃。程菲吸吸鼻子，芝士的香味诱得她肚子一阵狂叫，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出息地吃了。不管之后如何，先填饱肚子。韩翃瞧出程菲是没什么骨气的人，在她吃饭的时候不时地招惹她，拉拉她的头发，摸一下她的乳房。程菲躲来躲去，不自觉地靠近威廉，金发男孩像只豹子，突然张大嘴咬走她手上的半块披萨。

程菲低头看自己的空手，听见羽哲骂威廉：“这里还有好多呢，你干嘛跟人抢！”

“老师吃过的比较香。”

韩翃又拿了一块放在她手上，温柔地说：“慢慢吃。”

肚子里有些东西垫底，饥饿感没有那么强烈，程菲又想起悬在她头上的老问题，她与三个男孩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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