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哲三天没有回来，程菲想给他打电话，又觉得不好意思。万一他妈妈正在旁边，那她算什么呢？韩翃和威廉回来，她问他们，王羽哲有没有去学校，韩翃摇头道：“没有。”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程菲更担心了。

威廉说：“你这么担心，干嘛不打电话问一下。”

“你们是朋友，也没有问他啊。”

威廉转着眼珠想了一下，说：“开始以为他只是回家小住，好几天都没上学了，好像有点严重了。”他冲女人笑道：“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问吧。”

结果电话竟然打不通，威廉和韩翃也觉得不太对劲。两人开始上网查找羽哲所有的社交账号，留言发消息写邮件，问他到底在哪里，还活着没有。三人在不安中又过了两天，两个男孩罕见的，连性欲都没有了。

程菲睡在羽哲的房间里，辗转反侧，后半夜才睡着。周六早上，韩翃一进屋，她就眼开眼睛。他跪在床前对她说：“早上他给我回信，说正在韩国，他爷爷突然去世了。”

“原来是这样。”程菲松口气，她的羽哲没事就好，虽说对老人有点不敬，她认为这是个好消息。程菲还躺在床上，斜眼看着韩翃，两人对望了好一会儿，韩翃心里有点吃味，在他离开这个家的时间里，不知她是否也像这样为他担心。

他有好多话想问她，酝酿着要张口，女人轻轻说：“好困。”马上她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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