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而兰顿一直目视前方，仿佛开车的人并不是乔尹，而是男人。

“你希望我解释什么？”乔尹很不习惯这样的兰顿，不只是冷淡，强烈的疏远感让人烦躁。

“如果您想说，自然会说。”兰顿也不知道希望对方说什么，其实什么都不说就是最好的情况，现阶段还没有做好让乔尹走进自己生活的准备。

“这种情况曾经也出现过，在中世纪初期，谣传有一种巫术可以改命，其实就是找替身。”

……

“后来就有了烧死女巫和男巫的刑法，甚至将这两者极端的丑化。”

“这个案子的主事是这些的后人？”兰顿很难想象现在科技发达的今天，还需要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避免威胁？

“可以这样说，其实他们并不是地球上的生物。”

“……”兰顿不知道还应该说什么，这已经是在推翻自己一直以来对某件事的认知。

“改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这代价就是共生，也就是分享对方的生命，这样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这就是为什么要丑化他们，要杀死他们。”乔尹嘲讽的样子，让兰顿有一种错觉，这种嘲讽针对的是人类，那卑微的人类。

“该如何找到他或她？”兰顿不想让乔尹那样笑下去，这样的笑容让他看起来非常悲凉，很脆弱。

“杀了？”

“为什么要杀？”兰顿认真的看着笑得有些虚弱的乔尹，明明对方不是其中的一员，为什么那种哀愁浓烈得让人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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