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承认,“离了我就不能活了?你的手不是还在嘛!”这句话我是从电影里学来的,致敬好电影《春风沉醉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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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魏泽言自我消化完心里的别扭,终于回到狱所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两位乱搞关系的王强和李胜(眼镜儿)念在是初犯,认错态度又良好,只给了个当场念悔过书的惩罚,顺便扣了几十个工分,然后还帮他们安排好了后半年的劳动去处——最难熬的采石场。
再次见面的魏泽言和罗江都想揭过那晚吵架的事儿不聊,但是却避不开的确有两个人为他们背了锅这个事实,两人之间隐隐埋下的矛盾在魏泽言收到罗江要去采石场劳动的申请的时候到达了巅峰。
“你别申请了,我不会通过的!”魏泽言将那几份一模一样的申请塞进了碎纸机里,咔咔的碎纸声音响起,不想认输的罗江又一次将脚踩上了魏泽言一天要擦两次的茶几上:“你凭什么不通过,魏队长,办事儿总得要按规矩来吧!”
魏泽言不想在跟犟得跟只牛似的罗江吵架,他深呼一口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对罗江解释道:“采石场很危险的,而且离这里很远,去了之后至少要到过年才回来得了。”
“老子不怕!”罗江昂起头:“魏泽言,他们俩是为了我才去的,老子不能,不能忘恩负义!眼镜儿身体素质没我好,我去了还能帮帮他。”
魏泽言掐掐手心,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那我呢?”罗江愣了愣,不在乎地笑了:“魏队长,离了我就不能活了?你的手不是还在嘛!”
忍了半天的魏泽言突然暴起,一把揪住罗江的衣领就将人拖进了隔间的床上,一对熟悉的手铐喀喀喀地将罗江的手拷在了床头,魏泽言抓住罗江的裤头,连着内裤一下扒了下来。
魏泽言愤怒地喘息着,一双总是盯着罗江的黢黑眸子蔫答答地垂下,他闷着嗓子开口:“你要是今天能下得了床,我就准你去。”
罗江觉得吵架吵到床上真的很羞耻,可是在男人久违地掰开他的腿的时候,他却并没有阻止,只是半眯着眼纵容了男人的继续。魏泽言粗鲁地揉了揉两瓣儿好久没有被滋润了的肉唇,又掰开肉花按住正在缓缓充血的肉蒂疯狂地揉搓起来。
“呜嗯……”罗江咬着下唇,却还是阻止不住溢出嘴角的甜腻呻吟,下面那口习惯了吃肉的小逼也很快就快活地涌出来淫水来。魏泽言用手指在阖张的穴口边勾挑出一股子粘稠的淫水,故意往罗江羞得满脸通红的脸前凑过去:“这么骚,摸一摸就发春了,要是离了我,你要拿什么去堵你这口吃不饱的肉洞?石头?还是王强的鸡巴?”
罗江被他说的话气得浑身颤抖,就连方才涌起的情欲都淡却了些,他怒气冲冲地瞪向满脸阴鸷的男人:“魏泽言,你他妈的就是个神经病!”
魏泽言并不反驳,毕竟他也常常觉得自己对罗江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他垂眸将视线再次移回了罗江的肉逼上,两根指头对准气得都绷紧了的肉逼口轻轻按揉两下,然后瞬间破进了湿软的肉洞里,刚刚还气哼哼的罗江没办法抑制住身体里涌起的快感,被两根手指贴着甬道抠挖两下就又哼哼唧唧地低哼起来。
魏泽言看着罗江泛着红的身体和媚态毕现的脸蛋儿,忍不住咽咽口水,立马就摸向了自己的腰带,正要解开腰带的时候,他却突然将目光看向了挂在腰侧忘了解下来的通体漆黑的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