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身体不适？”

着姚武推着轮椅靠近去，行至张凉面前，林泓希问。

“山长，我……”

张凉说不出谎话，却又不想叫他的关心落空。

看着十足像个病人，略带憔悴的脸，乱掉的心神。

“别怕。叫姚武背上你，在我寝房歇歇可好？”林泓希说，眼神温柔。

张凉控制不住地点了下头。

也真像生病一样，伏在姚武背上，而视线里，姚文推着轮椅，总觉着如此也算并肩。

“我与你兄长同窗几年，你若想，也可唤我声兄长。”林泓希开口安抚其略显紧张的情绪。

“您同我兄长很亲近吗？”

“亦敌亦友。你兄长他很优秀，是叫人不敢松懈的合格对手。”

张凉在成长过程，也总听他人以兄长作勉励，此时却有些酸涩：

“您觉着我比之兄长如何？”

“各有千秋。你心性比他强，当时他在月考输了我三分，在我门口弹了半个月的兰陵王，古琴在他手里持着刀剑一样，杀气逼人，想逼着我同他比试其他又不肯直说，非要我先开口来问他。”

“结果如何？”追问。

“比策论他输了，比骑射他亦输了。”林泓希笑，总疏远的人展露出些许的性子，叫人很想要亲近。

参与着他过去的人，即便是兄长也叫人有些嫉妒，张凉与兄长差上七岁，来至书院时，能听到的只是属于林泓希的传言。压住心底的苦涩，支着兴致继续问：

“那我兄长一定会想要同你比琴。”张家人最擅琴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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