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斯京”参考的是瑞典斯德哥尔摩，斯京人民唱的歌是如今瑞典的国歌《你古老，你自由》

-----正文-----

我没有办法再笑，哪怕我再怎么想像以前那样，用打趣的方式来缓解我和他的尴尬，此刻也是力不从心。

“跟我说说吧，有很多我都记不太清了，比如这个药的配方是怎么调出来的，”我轻声说着，胸口却像有惊涛骇浪在翻滚，打湿了我的胸腔，也打湿了我的眼眶，“不过我记得，自从认识了你之后，我作为天使的修行又多了许多意义。”

猎魔人往旁边挪了挪，让出窗前的一个位置：“来这里。”

我走过去，站到他身边，看向窗外，俯瞰圣城。这才几个小时，天又开始黑了，但因为各个人家屋顶上都积了雪，月光洒落在积雪上，圣城便不再黑暗。

欢笑的孩童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的脚印，一群穿着华丽的漂亮姑娘逆向而行。大人们在屋外忙碌，往墙上挂彩灯，往窗台上系彩绳，热热闹闹地说着这几日的采购安排。

“快新年了，”我说，“圣城要一天比一天热闹了。”

“嗯，快新年了，还有一个月，”猎魔人的手扶上窗台，眺望遥远的北方，“我记得，在那过去世里，我和你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新年就在北方，你我也像现在这样，站在北方斯京城里的塔楼上，一起俯瞰全城，一起眺望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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